在许多人的心目中,俄罗斯是一个古老而又神秘,熟悉而又陌生的国度。跨居欧亚大陆,面积世界第一,超级大国、老大哥、这些字眼都与她或曾与她相连。五十年代中苏蜜月时期,苏联电影、歌曲、俄语、芭蕾舞、电器都是当时的时髦东西,记得我家曾有过一台苏联冰箱,又笨又重噪声极大,但当时很时兴。中苏断交后,尤其是前苏联解体后,俄国慢慢在中国被淡忘,大多数人对她的现在已经很陌生。只从新闻媒介中知道她九十年代初经济转型失败了,这些年经济衰退了,变成穷哥了。
五一黄金周我们选择了北欧加
俄罗斯旅游,终于有机会踏上了这片神秘的土地。虽然经济和人民生活与北欧相差太远,简直没有可比性,但俄罗斯有她自己的独特的魅力,也许是由于中国人和她有过一段特殊渊源关系,也许正是她的不完美给人留下的印象更加深刻.
在俄罗斯我们游览了向往已久的圣彼德堡和莫斯科市,观赏了名噪天下的冬宫、夏宫的无数宝藏、领略了博大精深的俄罗斯文化,参观了众多金碧辉煌的东正教教堂、具浓郁俄罗斯风格的宏伟古建筑,及美丽的城市景观,也看到了一些改革失误留下的后遗症。三天不到的时间只能观其皮毛,总体感觉这是一个有很深厚文化底蕴的国家,有着辉煌过去的国家,生活艰难又保持小资情调的国家,国民教育程度和素质比较高的国家。近二十年经济虽受到重创,但资源丰富,老底子厚啊,用通俗一点讲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啊。总之是一个值得一看并能给你留下深刻印象的国度。拙笔写点对俄罗斯的肤浅感受。
与北欧国家比,大气是对她的主要感觉。什么都大,国家面积大、城市大、公园大,展览馆、博物馆、教堂多而大,尤其是老建筑,用古典豪华、气势灰宏、金碧辉煌来形容一点都不夸张,这些气派豪华的建筑让人想象得出她昔日的辉煌。
沙皇时代最宏伟的建筑是教堂,数不胜数,也是最具特色的。最能体现斯大林时期特点的建筑,是莫斯科的7栋尖顶高层塔楼式的建筑:莫斯科大学、外交部、交通部、乌克兰饭店、列宁格勒饭店、高知楼和艺术家楼。这类大楼风格近似,外墙都贴大理石,明快大方,门厅设计得富丽堂皇,中央主楼高耸,两侧或四角配楼较矮,顶部是细细的塔尖,充分体现集权思想,被人戏称为“斯大林楼”。其中最宏伟的要数莫斯科大学的主楼(可惜我们到了门口,导游游说半天,却不知何故没被允许入内参观)。目前这些楼仍是莫斯科引人注目的地方。赫鲁晓夫时期急功近利,为迅速解决苏联住房问题时期修建的无电梯多层楼房,如今已面临危改和折迁,被称为“赫鲁破楼”叶利钦留下的标志性建筑就是救世主基督大教堂。
虽然古建筑气势灰宏,艺术精品珍宝无数,但近二十年来但人民却生活比较艰难,经济状况明显不如后来居上的他的邻国老兄----中国。八十年代以后除了重建的大教堂外基本没什么像样的建筑,民宅那更是大多千篇一律的红砖板楼,又脏又破,满街的汽车更是让人替俄罗斯人感到寒酸,很多是俄国产的叫什么“那达”的看起来很老旧的车。听导游讲车子在这里没有报费制度,只要能开,五十年都可以上路。城内没有洗车服务,据说是一年有二百多天下雨雪,没必要洗。满街那又破又脏的车与她的豪华,辉宏的古老建筑筑和文化艺术氛围及不协调。我们常常可以从几乎看不出原色的破车中,看到衣着华丽考究的俄罗斯靓女,这让人感到莫名的悲哀。莫斯科作为首都这种情况要好些,这从街头的车可以看出来。这可能是这二十来年俄人民生活艰难的映证吧。
俄罗斯服务业相当不发达,超市、餐馆、酒店都十分不足,排队是人们生活中最常见的事,什么都要排,周日超市拥挤,一排就一、二小时,俄罗斯人已经养成了良好的习惯,到那里办事购物都先问谁是最后一位,好排他后面,不随便插队。一到旅游旺季,五月下旬到六七月,酒店根本不够住,我们去时才五月初,属初春,旺季还没到来,但我们住的酒店已基本满员了。基础设施远远还不能满足敞开旅游市场大门的需要。
俄罗斯的离婚率全球最高,达67%,莫斯科更胜一筹,差不多达到75%,由于正处在一个急剧变化的时代,巨大的生活压力容量导致夫妻感情破裂,许多人将家庭重组当作改变生存状态的一种手段。女人也总想攀有钱的男人,男人有钱了,在外面找情人。一般都有三四个以上的情妇。
导游给我们讲在俄罗斯男人没几个情人要被人看不起,他指着开车的司机说,你别看他那样,他有两三个情妇,大家都感到很吃惊。不知他是不是在开玩笑哦。导游小伙还说像他那种还没结婚的男人基本上是被认为没魅力男人。在俄罗斯是男少女多,大概是100比140左右。女孩面临过剩的危险。据说曾有人正式提交报告希望政府允许男人娶几个老婆,但未获恩准。
迅速升高的离婚率已经给这个国家带来了负面影响,加上生活状况和治安的恶化,死亡人数增高,出身率已低于死亡率,人口连续成负增长,老龄化日趋严重。俄罗斯为了鼓励生育想了很多招,前苏联生得多的冠以“英雄母亲”称号。现在实际了,从物质上给予奖励。如生二个以上孩子的,孩子从小学到大学一律免费,还有助学金,免费午餐等等。更多子的家庭还有补助金。产假也是男女都有。婚龄也提前到女14,男18,当然女孩这种年龄结婚的条件是先怀孕才行,否则也要16岁才能结婚。而且高中生、大学生都可以有产假,怀孕的女孩可以免考。一些女孩子就钻这个空子,赶时候怀孕免考上大学。
俄罗斯小学到高中是九年制,所以一般15—16岁就上大学了,学校都是上下午连续上课,下午一两点钟就放学了,天气好时,下午许多草坪上都是晒太阳的学生。教科书是不用每学期买新的,都是从学校图书馆去借,毕业时还回去。书本上不准随便乱写乱画,这样一本书可以用好几批学生,这一点倒是值得我们借鉴,特别是贫困地区,可以大大减少开支,节省资源。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在中国,每家每户可能都有大量的闲置教材在书柜甚至床下睡觉吧。
在俄罗斯华人中间流传着俄罗斯四大怪的调侃:青草白雪盖,破车跑得快,姑娘大腿露在外,工作全是老太太。这四名话比较形象地说明了一些现状。第一句是形容夏天短冬天来得快,还没等青草枯黄雪就下起来的。第二句是指街头破车很多而且不怕撞,高速乱窜。第三句指俄罗斯姑娘美丽“冻”人,大冬天上面穿再厚,也爱把纤腿露在外,第四句则是人口和劳力老化的写照,的确无论你在哪里参观,服务人员多是老太太,这种年龄在中国是应该是在家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候,而她们还在为生计打工。
导游讲的一个故事更让人深感震惊。卢布最强时,是2美金兑换1卢布,最差时(俄经济转型时期实行休克疗法政策时)曾出现38000卢布才兑换1美金(现在是1:27),整个社会和经济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他讲当时一位老兵拿着存折泪流满面的展示给大家看,他存折上的5万卢布,原来可以买一套房,可那时只能买一公斤白菜。多么可怕啊,一辈子用命换来的钱就这样打水漂了。但愿中国永远不要出这样的事,如果真那样的话,国家不知动乱成什么样子。所以那段时间俄罗斯基本上可以说整个乱套了。许多人通过经济犯罪,黑手党、行政腐败,利益集团各种手段来掠夺、侵占和瓜分国家财产,大规模的私有化,就是腐败化。暴富、社会不公、通货膨胀、社会矛盾积聚,当时西方国家曾称其为谋杀之都、爱滋之都,可见当时俄罗斯的局势有多严重。稳定真的是压倒一切的,再厚的老底子也经不住三折两腾啊。据专家数据:1989年,俄罗斯的GDP是中国的2倍强,而在10年后却仅为中国GDP的1/3。在替俄罗斯惋惜的同时,我们也为自己国家庆幸。
尽管俄罗斯目前还存在这样那样的危机和困难,但圣彼德堡和莫斯科却是非常值得一游的地方。
文化艺术之都——圣彼德堡
五月四日,我们结束了北欧四国的游览,从芬兰首都赫尔辛基登上前往艺术之都——圣彼德堡的火车。
上了俄罗斯的列车,就算踏上了俄国领土。四人一间的软座包间还算过得去。但俄罗斯同志从头至尾十分严肃的表情,却让人多少有些不爽。除检查外没什么别的服务,爱搭不理的神情,让人想起中国七、八十年代服务员的德行。
火车到达芬兰最后一站,即将进入俄境内时上来几个芬兰的边警,态度和蔼的检查护照,完后从腰间掏出一章,抵着墙叭的一声盖好,然后礼貌的归还、客气的道别。数分钟以后火车进入俄边界第一站,上来一群俄边警,那神态,那架式就像查毒,查疑犯似的,车上的空气顿时紧张起来。好几十分钟,火车才缓缓上路,又好几小时护照才被列车员送回来,大家才松了口气。
晚上近十一点,经过六个小时的旅行,我们终于抵达圣彼德堡,天才刚刚黑下来,一下车,艺术感十足的火车站,便引来大家长枪短炮一阵狂拍。
圣彼德堡,中国人比较熟悉的名字是列宁格勒,苏联解体后又叫回了原来的名字,它是俄罗斯的前首都和第二大城市、文化之都,世界上最受游客欢迎的城市她列第八位。
整座城市由40多个岛屿组成,市内水道纵横,有700多座桥梁将各个岛屿连接起来,有“北方威尼斯”之称。有趣的是这些桥梁中有数座被设计为可以开启,白天交通繁忙,午夜时分这些桥梁会像巨大的手臂一样向两边缓缓伸展开,让大型船只通过。
这座城市历史上是俄罗斯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曾作为俄罗斯首都长达两个世纪。她曾是俄国革命的摇篮。二月革命推翻了沙皇的专制统治,十月革命又推翻了资产阶级临时政府,建立了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
这座城市还因高纬度地区特有的“白夜”景观闻名于世。因其地处北纬60度,每年六七月间都会出现“白夜”现象。日照近20个小时,短暂黄昏后又出现晨曦朝霞。晚上黑的晚,早上四五点钟天就亮了,这对游人到是好事,可以大大延长游玩的时间。
圣彼德堡还是世界上唯一一座整个城市都被列为世界文化遗产的城市。文化氛围非常浓厚,这里有548座古典风格的宫殿式建筑,137座艺术园林,还有大量的雕塑、纪念碑,冬宫、夏宫更是他们的骄傲。全市有50多所博物馆,又有博物馆城之称。艾尔米塔日博物馆以其举世无双的收藏品而闻名世界。收藏有300多万件艺术精品。
冬宫
冬宫原是沙皇官邸,十月革命后,成为艾尔米塔博物馆的一部分,是该博物馆最大的建筑。冬宫与法国的卢浮宫、美国大都会齐名。这座规模宏大,装饰豪华的三层建筑长长地占了一条街区,里面有来自世界各国的珍宝,藏画无数,简直就是世界艺术大师几个世纪合力打造成的艺术精品宝库。展厅有1000个之多。据说,要把里面的藏品全看完,要走22公里,按每天看八小时,每件展品看一分钟计,要看18年之久。作为列强,连圣彼德堡也是从瑞典国土地上分割来的,这些宝藏和珍品来路不言而喻,仅中国馆就有好些展厅,轮流开放,在那里我们也看到了大量被搜刮去的国宝,有的可能国内都不一定有。
我们在冬宫参观了二个多小时,连奔带跑也就看了几个展厅。地陪是一个当地建筑学院毕业的中国留学生,进冬宫前他一再叮嘱,这些艺术珍品都只能看绝对不要摸,否则被看守的老太太(每个厅都有老太太看守)发现。要罚款并会连累全团人都被赶出展厅。他告诉我们,他带的团,最重的一次被罚了十万卢布,当时那游客有些感冒,在参观时忽然想打噴,他为避开前面的团友,紧急一转头,正好打在一幅珍贵的名画上,结果被老太太发现,第二天便收到罚单,后由旅行社先垫付才允许离境。还有一上海团,有一人充阔,故意触摸名画招罚,结果全团才参观了五分钟就被赶出冬宫,当然也罚了款,后来他请全团吃了一顿摆平。丑陋的暴发户,真给国人丢脸。还好我们团以中老年人居多,都很守规矩。
有“俄罗斯的凡尔塞”之誉的夏宫也是游人必去和值得一去的地方。
彼德大帝夏宫位于圣彼德堡西北30公里,芬兰湾南岸的森林里,占地800公顷,分上、下花园,是历代俄国沙皇的郊外离宫,当时许多大型舞会、宫廷庆典等活动都在这里举行。宫殿花园建筑群宏伟华丽,宫舍雕梁画栋,金碧辉煌,珍奇罗列。园内林木森森,喷泉众多,仅下花园就有150个喷泉,2000多个喷柱,这些由各种雕像、浮雕组成的喷泉群蔚为壮观,其中又以大力士孙参与狮子搏斗的喷泉最有名,从狮口中喷出的水柱可达20米高。可惜,每年五月的第一个星期天各地的喷泉才开始喷水,我们所到之处都只能看到没喷水的喷泉,逊色不少。
在圣彼德堡我们还参观了国家经济成就展览馆,占地面积相当大,里面又有几十个展馆,按不同地地区划分,建筑特色各不相同,俄罗斯馆最宏伟。不过这些展馆如今已经多数成为小商品出售的地方,可能近些年没多大的经济成就可以展出。
我们在圣彼德堡还走马观花地参观了充满传奇色彩的“阿芙乐尔号”廵洋舰,俄国十月革命一声炮响就是从这里向冬宫开的炮。
在圣彼德堡我们有一晚上自由活动的时间,我们便去了繁华的涅瓦大街。这条街的建筑多是十八世纪的古典建筑,很有俄罗斯风情,沿涅瓦河两边延伸开来,据说全长有4。5公里。同时这里又很有现代气息,这里有圣彼德堡最大的百货公司,有教徒们最敬奉的也是独一无二的俄式教堂——喀山大教堂,有当地最豪华的酒店,有普希金广场和雕像,长长的一条街上商业中心,餐馆,店铺林立。满街衣着时髦、气质高雅的俄罗斯靓女很是养眼。仔细观察,发现俄罗斯人的衣着真的很讲究,色彩艳丽又不失高雅,男人女人,老少胖瘦都穿得很有品味,看不出来经济不景气的迹象,像美国人那样很随便地一件T恤,一条短裤,一双凉鞋,腰里系件外衣的打头,在俄国人眼里是没有休养的。还有一个有趣的特点是年轻女孩修长高挑,个个演员、模特一般,但一结婚就好像气球被吹起来一般一个赛一个的粗壮。越老越肥,胖老太满大街都是。
由于天黑得很晚,我们可以有几个小时慢慢逛街。老公想买老苏联歌曲,尤其是二战时期的歌曲,可去了很多专卖店,都没找到,店里多是卖流行歌曲的,年轻人已经把那段历史淡忘了,而且,俄罗斯人的英语很差,多数人不懂英语,前些年学校开设外语是法语德语等,近年才开始开设英语课。老公连比带划,作着打枪的姿势,嘴里用英语说着红军、二战,老歌,革命歌曲等等,卖碟的人也没搞明白,而且一般一听是英语就往后退,找一个稍懂的人来听。费了半天劲,才在一个地下通道两边的售碟店买到几张还算接近要求的碟,但也多是俄文,不知上面到底有多少是我们想要的歌。
逛累了在涅瓦河边找了个路天酒吧,小姐递上菜单,只有俄文,我们用英语表述不要酒,要饮料,小姐返回去找来一个亚洲面孔的女孩,我们点饮品时,小姐忽然用中文说你们是中国人吧,一问才知道是东北人在此留学顺便打工的,这里的中国人相对较少,见到国人自然很亲切,我们要求她给我们上俄罗斯人平时爱喝的饮品,由她做主,结果上来一壶红茶。与国人喝法不同的是,还有一碟柠檬,一碟糖。加一起酸甜甜的也很不错,结账还不算贵,不到50卢布。
快十点了,尽管天色还不算暗,但我们也决定回酒店了,伸手拦了一辆的士,我问多少钱,老公问是否打表,司机用不熟练的英语表示有表,但没说具体价格,坐上去半天也没看明白表在哪里。只好算了,心想不是太远,能贵到那里。大约十几分钟后,车来到酒店门口,司机拿出一张过了胶的价目表(原来他说的就是这个表)一指,告诉我们四十元,我心想还不贵嘛,于是掏出五十卢布想让他找,他很诧异的看着我们,一摆手,嘴里还不屑的哼了一声,我有点心虚的问了一声“美元”?他又看了我们一眼,大声说 EURO(欧元)!我和老公都吃了一惊,心里迅速折算了一下,400来元人民币,有没有搞错哦,尽管原来也听说过俄罗斯的物价高得很,但绝没想到高到如此地步(回深圳那天深夜打的回家,路程差不多远,才40多元人民币,这是后话),我们认为他在宰客,据理力争,说太贵了,不可能,他又拿出表指指,并开张发票给我们,意思说可以去查的。无奈,只好认倒霉。兜里卢布大大不够,掏出50欧元给他,又找回一堆萝卜(卢布)。第二天问地陪导游,他说要是他打的话只要300卢布,你们是外国人嘛,语言不通。当然他打的不是正规的士,他说俄罗斯那些私家车都可以讲价搭乘的,像我们改革开放之初,大家都在想办法赚钱,没那么规范的营运市场。正规的士的确要那么贵,真是花钱铭记俄罗斯惊人的物价了。
历史名城——莫斯科
莫斯科也是中国人很熟悉的名字,老一代人都有莫斯科情结。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在中国可能人人都会唱。到苏联留过学当时也是莫大的荣耀。
从圣彼得堡坐火车到莫斯科要整整一夜的时间,国内列车比起国际列车差了许多,四人一间卧铺包间,又热又闷,一整夜无法入睡。上车时导游一再打招呼,说莫斯科治安不好,俄罗斯火车上小偷很多,并亲看示范晚上怎样反锁包间的门。没想到上车才十几分钟就应验了,我的摄像机充电电池插在过道上充电,其间路过几个手拿酒瓶子的俄罗斯青年,不过几分钟我就发现电池已经不翼而飞了。二百多块钱的电池算是又买了个教训吧。余下的旅程我一直十分小心。甚至背肩包都背到了胸前。
莫斯科最有名的当然是克里姆林宫、红场和东正教堂了。
克里姆林宫是历代沙皇的宫殿,而今是政府所在地,是莫斯科象征和标志。由高大华丽的教堂群和宫殿、塔楼组成,是世界最杰出的古建筑群之一,有800多年的历史。安检后进入朱红围墙,走过一座桥便是大会堂,国家的重要会议在这里召开,日常经常上演芭蕾舞剧。会堂对面是兵器博物馆,向前走右边是教堂广场,那里坐落着莫斯科最古老的教堂群,如圣母升天大教堂、报喜教堂、天使长大教堂、伊凡大帝钟楼,多棱宫等等,大钟楼下两旁两个巨大的炮王、钟王谋杀无数游人菲林。对面是政府及总统办公大楼,中间大广场正在紧张的准备着马上要到来的卫国战争胜利纪念日活动。
克里姆林宫和红场
克里姆林宫旁边就是著名的红场。红场只有天安门广场的1/3大,围绕红场四周都是名胜古迹。靠近
克里姆林宫的一面是列宁墓,北面是历史博物馆,南面是对巴西勒大教堂,东面是莫斯科最大的百货公司—古姆百货商场。红场上许多士兵正在为五月九日的纪念日活动彩排。红场上游人如织,古姆百货公司的确很大,外型很独特,像一座俄罗斯风格的大型展览馆,内部自然彩光,长长的三排游廊商场占地25000平方米,上下三层,其内店铺多的令人目不暇结,世界各国商品玲琅满目,但价格极贵,里面逛的人多数只是看家而已。南面教堂前有很多新婚夫妇来拍摄结婚纪念照,不少游人上前祝福并与他们合影。那几天可能是吉日,我们在莫斯科看到很多新人结婚的场面,在胜利广场起码看到十多辆豪华加长的婚车,长度和豪华程度国内少见。说明近年日子好过多了,也可能是那些暴富阶层的孩子的婚礼。
教堂
教堂是我们在俄罗斯参观得最多的地方,在俄罗斯不论城镇大小,最宏伟最醒目的必定是教堂。据说十月革命前莫斯科有2000来个教堂。俄罗斯主要信奉的是东正教。这些教堂风格近似又各具特色,洋葱头顶是共同特点。最有名气的可能是克里姆林宫的教堂群和救世主基督大教堂,个个都宏伟壮丽,气度不凡,这些宗教建筑极具魅力和艺术感染力,是俄罗斯的一道风景线。所以来这里的人一定要参观教堂。
克里姆林宫和教堂
在克里姆林宫的圣母升天大教堂我们还有幸听到了可能是最高水平唱诗班的吟唱,没有任何伴奏和音响设备,那自然纯净的声音以五声部形式,非常和谐的组合在一起,余音绕梁,在高大的教堂穹顶下久久回荡,音效赛过任何高保真音响,真的有如天籁之音。唱完后那五位中老年唱诗班成员退到门边桌后,静静地等待参观的人们购买由他们演唱灌制的光碟,真的是唱得太好了,听过的人都说是他们听到过的最动听,最感人的音乐,很多人收藏了他们的作品。
莫斯科除是首都之外还是座美丽的绿色之城,市区外围是广阔的森林带和公园,绿化面积占整个城市面积的40%,是世界上绿化最好的城市之一。在莫斯科呆的时间只有一天,难以有较多的了解,下面这些数据可以帮助我们勾划出莫斯科的大致轮廓:南北长42公里,东西宽35公里,以克里姆林宫和红场为中心像大蜘蛛般的向外扩散。全市有1000多座古建筑,教堂、纪念堂,700多个科研院所,84所高等学校,大小图书馆418座,博物馆展览馆97所,剧院121家,文化宫72座,电影院110家,体育场1970座,居民中具有大学文化的比例全球最高,占成人比例的95%(据导游讲,给我们开车的司机 ,扫地的老太太都是大学毕业)。有五个民航机场,9个火车站,11条电气化铁路,13条公路,市里地铁长度居世界第五位,运客量全球第一,有450辆机车,高峰时一分钟开一辆。这些数据让我们对莫斯科产生了敬意,据导游介绍,这里上学是免费的,医疗是免费的,城里的住房多是当年分配的,但大部分家庭都在郊外修有别墅,一到周末,市民们仍习惯出城到郊外去度假,当然这别墅差异很大,有钱人的像我们在国内看到的独栋别墅,穷人家的有的只能称得上是郊外木屋,有的甚至于连水电都没通,他们喜欢带上食物到树林里烧烤,很会享受生活,这些习惯可以想象他们当年曾经很富有。这些与我们想象和片面局部看到的东西有很大反差。
普京上台后实行的一系列政策,使俄罗斯经济有了很大的改观,经济实力逐步回升,俄已连续7年实现经济增长,而且俄资源丰富,民众素质高,教育、科技发达,老底子很厚,只要改革政策对路,俄罗斯重新倔起是很有希望的。俄罗斯丰富的石油、天然气、森林资源都是我们这个资源紧张,人口众多的大国所需要的,所以中国现在很注重与俄罗斯的关系。今年是中国俄罗斯年,去俄罗斯旅游只要跟团,连证都不用签了,省下了50美金。可以肯定会有越来越多的中国人去俄罗斯旅游。中俄关系又进入了一个新的热乎时期。俄罗斯真的值得一游。鸣谢:望乡(dina)